「遙小姐曾經醒過來,但因她情緒太激動,醫生為她注射了鎮定劑。」香一邊走一邊解釋。
當神宮寺他們來到病房,遙還睡著。
神宮寺坐在床邊,看著遙睡著的臉,很心痛很擔憂。他說要等遙醒來,吩咐神宮寺諒一先行回家。
「怎麼可以呢?老先生你的身體會受不了。」神宮寺諒一關心地道。
「我沒事,沒看到小遙平安無事,我回去也睡不著。」神宮寺很堅持。
「諒一先生,你先回去也好。明天遙小姐應該可以出院了,你明天來方便安排出院的事。」香勸說。
「那......好吧。老先生我明早再過來。」神宮寺諒一說。
神宮寺點點頭。
過了一會兒,神宮寺問:「噢,對了,香小姐,妳為什麼會跟小遙在一起?」
神宮寺想起很久沒有跟香聯絡,奇怪為什麼會是香通知他來醫院。他剛才只顧著擔心遙,沒多想其他事。
一直在窗邊觀察的香,確定神宮寺諒一離開醫院大門後,對神宮寺說:「對不起神宮寺先生,令你受驚了。」
神宮寺不解。
「遙小姐,辛苦了,你們安全了。」香對睡在床上的遙說。
看著醒來的遙,神宮寺仍然茫茫頭緒。
「我們一起回去神宮寺家吧。」香說。
是夜,神宮寺大宅。
神宮寺諒一望著整座大宅,不禁露出得逞的笑容。
本來過兩天便可以去化驗所看DNA親子鑑別報告,但現在的情況,神宮寺那老頭可能因為遙發生了事故而沒心情去,不過也沒差幾天,表現得太急進反而不好。
反正那個上杉翔太死了,遙結婚不成,少一個人來分神宮寺家的財產。而且遙沒死,他有機會人財兩得了。兩邊的計劃都很順利,甚至比他預計的好。
當初發現上杉翔太的前女友是個瘋女人,就知道是打擊他們的好棋子,想不到這棋子的威力那麼大,只能說是上杉翔太倒楣了。
幸運之神果然站在他這邊,嘿嘿!
「神宮寺先生~」一把幽幽的女聲突然在黑暗中響起。
神宮寺諒一嚇了一跳,轉頭見到一個人影躲在大樹後面。
「是誰?!」神宮寺諒一大喝一聲。
「神宮寺先生,我不會放手的~」女人的聲音很淒厲。
神宮寺諒一認出那女人的聲音,想不到這個瘋女人會跑來找他,那些警察真是飯桶!一個女人都捉不到。
「你來找我幹嗎?」神宮寺諒一厲聲道:「你殺死上杉翔太還敢來這裡?你這個瘋女人快走!」
絕對不可以讓人發現他跟這個瘋女人有接觸。
這時,站在樹影下的人向前踏一步,神宮寺諒一戒備地向後退。
「嗨!神宮寺先生,為什麼那麼慌張?做了太多窺心事?」獠嬉皮笑臉地問。
「呀!是你?!」神宮寺諒一驚叫。
「就是我嘛,但我沒殺死上杉翔太,你以為我是誰?大島明惠嗎?」獠仍是一面輕浮,但眼神已變得凌厲。
「我不知道你說什麼!」神宮寺諒一否認。
「但是大島明惠說見過你喔。」
「我不認識什麼大島明惠,你別亂說!」
「哦,是嗎?沒關係,警方會找你跟她見面,到時就知道誰亂說。」獠胸有成竹地笑。
「警方抓到她了?!」神宮寺諒一心虛地頓了一下,但想了想,便冷笑說:「瘋女人的話怎能作證?」
「噢,奇怪了,你剛才說不認識大島明惠,那又怎知道她患有精神病?」
「呀......!」神宮寺諒一啞口無言。
「你發現大島明惠有精神病,於是故意刺激她,利用她來對付上杉翔太和小遙,」獠不屑地道:「利用精神病患來借刀殺人,你真是有夠卑鄙的。」
神宮寺諒一被獠的目光瞪得發抖。
「向老人家和女人落手,你簡直是垃圾!」獠冷冷地說。
"可惡!原來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!"神宮寺諒一怪自己只專注對付遙和上杉翔太,忽略了眼前這個男人。
「你......一切都是你的猜測,你什麼證據也沒有!」神宮寺諒一大聲說。
「警察才需要證據,我不太需要。不過既然你問到,這裡剛好有一份。」獠揚一揚手中的報告。「你不是星期一才會到化驗所嗎?為什麼你的房間已經有這份DNA親子鑑別報告?」
神宮寺諒一的面色一陣紅一陣青,他慌亂地說:「我沒見過什麼報告,一定是你這個小偷賊贓嫁禍!我聽夠了你胡說八道了,你現在擅闖私人地方,我要報警!」
獠笑一笑,神宮寺諒一心都寒了。
「果然是個失格的私家偵探,你不知道有指紋辨認嗎?岩田亮也先生。」獠徐徐地道。
「你......」岩田亮也顫抖地問:「你到底是什麼人?!」
獠冷笑,彷如地獄而來的鬼差。「我只是掃除像你這種垃圾的清道夫。」
「可惡!」岩田亮也見所有事情都敗露了,立即轉身向著庭園那邊逃走。
獠沒有追,只是氣定神閒地拿起槍,待岩田亮也跑到某個位置,才對著他的右腳腳邊開槍。
呯!槍聲在寂靜的黑夜特別響亮。
岩田亮也嚇得失去平衡向左傾倒,結果掉進庭園的水池。那水池不算深,只有一米左右,岩田亮也跌倒後,整個人都淹在水裡。當他想站起來再逃走時,頭頂被一幅大網蓋住,他愈掙扎愈糾纏。
「喲,香,捉到一條大錦鯉?」獠走近,對香笑了笑。
「嗯,收獲豐富呢。」香眨一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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